就劇情來看,這種反轉模式早就被廣大影迷所熟知并隨時舉一反三;就細節來看,楊·史云梅耶標志性的日常物品和嘴部特寫均出鏡率極低,而性狂想的表達更是用直觀的鎖鏈和刺耳的嚎叫代替了一貫的隱喻;就臺詞來看,略帶說教式的連珠炮開始染上了喋喋不休的危機色彩。《夢魘瘋人院》的節奏非常拖沓,與其拿手短片的精湛豐富相比相當失手。全片一直沉浸在對體制內外、意識形態、宗教神學、個人主義、懷疑主義所認知的危機中,以肉和部分器官代替了活物更是增加了這一壓迫感。海報上的酷刑一一實現
[以下所有均為理性判斷,不發表個人主張;加引號的詞語均是社會定義范圍的表述,不深究具體含義]
片中出現了三種爭鋒的思想:信仰者,反叛者,壓制者。
信仰者:由 男主 第一次聽見伯爵的言論驚異不小推論男主從小成長于西方典型擁有信仰的家庭,真誠善良,活脫脫一塊璞,在信仰的教導下并得以安逸生活,以此,從未想過與其相對的思想主張,換句話可以說,男主在信仰的陰影下低頭轉圈,從未抬頭,從未想過抬頭,一絲雜念也被自己視為罪惡。
反叛者:伯爵 見男主第一面他便認他做客人,可伯爵不是“善良”的人,鏡頭中出現打架的人,出車禍伸手求救的人,而馬車上的伯爵熟視無睹,由此可見伯爵出現在男主的面前是別有用心。他是一個信仰反叛者,他舉行儀式褻瀆上帝,他主張“自由”,解放自我和欲望。這些真實存在,而信仰者需當作它們不存在,信仰者是壓抑的,反叛者正是其相反面。
壓制者:雞籠里的醫生 和他的思想附屬們,在被男主動了正義之心“解放”出后的第一件事,是揮舞權威之棍壓制反叛思想附屬。他以消磨肉體令精神平和做主張

仍在世的大師之中,楊·史雲梅耶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儘管他的電影都有統一的風格,但你每次看都會被他天馬行空的思想所吸引,今天忍不住,看了他的《Sílení》,楊在開頭說這片與藝術無關,僅僅向愛倫·坡和薩德侯爵致敬,這不如得讓人想起另一部改編薩德侯爵著作的電影《薩多瑪120》,這部電影肯定也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畫面,的確,電影本身充斥著很多活動的“物體”,例如被割的舌頭,腦子,眼珠,一塊塊的肉,不過鄙人覺得一點也不惡心,反倒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詼諧在內,這在楊其他的電影都有體現,電影劇情也很有意思,兩個極端主義的對抗,尼科爾森演技沒得說,既然導演都說與藝術無關,有興趣自己看吧

“夢魘瘋人院”“大師”還是“大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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