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2024-11-02 06:17
首映:2016-03-11(中國大陸) / 2012-11-11(金馬影展)
年代:2012
時長:90分鐘
語言:漢語普通話
評分:7.3
觀看數:37826
熱播指數:380
來源網:三年影視
“箭士柳白猿”適合第一遍看的懵逼的朋友。 個人向: 劇透+故事線
秋末冬初總是百無聊賴,電影看得多,書讀得少,仿佛沒有聲音,一切就顯得寂寥廖的難以消解。于是有人約看電影,就比約一頓飯,難回絕得多了。即使這樣,忍不住先問了M導演是誰,她說是David o'russell。聽完,小小哦了一聲,記起看《Silver Linings Playbook》時還跟旁邊的人吐槽演員的衣服,這次他就和Prada合作短片了,好像自己說過的話忽然被人反手懟了回來。趕緊畫了兩筆妝,驅車應約了。
開場前,電影院里熙熙攘攘,端著香檳的侍應生來回穿梭。絲毫沒有喝酒的欲望,借口開車,就一個人在角落翻看邀請函上導演的話和制作班底。意外看見了So You Think You Can Dance里印象最深的編舞Mandy moore,覺得很巧合,或許導演又要用舞蹈來療傷或是什么之類。除此其他人名統統記不得。
電影很短,三十分鐘左右,結束的時候似乎所有人都沒來的反應過來。一個類似夢境的故事,三個女人平行穿插在里面,共享同一個時空。場景人物不斷切換,逃亡,危險,浪漫,絕處逢生。女人們穿著Prada在電影里奔跑,舞蹈,打斗,在海邊和情人卷縮在沙灘上親吻
箭,不同于刀和劍,尖端的銳利鋒芒,末端的木質仁心,射之能有物,空弦亦能震撼。在片中,超脫于平常的認知,從各種細節的展示,將箭具化為一門功夫,使之有形,不同于快意恩仇的江湖,無論跳墻而走的雙喜,還是守護秩序的柳白猿,逃不掉的是宿命。俠義與哲學相互交織,不止對于冷兵器時代的悼念,歷史的沉思。國之何處,人又將向何處,始終避不開的我是誰。柳白猿是符號,是象征,但背后的本質卻是人,有著過去現在和未來,有著喜怒哀樂的人,柳白猿代表的是公道,是秩序,而背后的人,卻是有私心,有痛苦,有想求而不能。
第一次對宋洋有印象是在徐浩峰導演的《倭寇的蹤跡》,大約和很多人一樣,體驗到竟是還可以有這樣拍的武俠。對于主演,只是在五六年前的天涯的帖子中的提及,知道這個名字而已。好奇這樣的演員是如何選出的,直到柳白猿才真正認識到,瘦削的身形,擋不住的堅毅。宋洋的柳白猿,不多的對白,從眼神到面部的細節,冷靜利落中的矛盾迷離,也許在影評人刀規尺矩的衡量中,可以分析出幾本書般厚度的演技揣摩和教學分析
這是個奇怪的片子,一開始我就跟同事姐姐這么預告了,嗯,你要是不喜歡看一會就睡會。
結果,片子看起來依舊是奇怪的,但是我們卻也沒人睡著。鄉下的放映廳里場子大,屏幕大,座椅也爽快,整個廳里就五個人,我和同事姐姐歪在后排的座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上兩句,換了N種姿勢,耐著腰痛和肚餓,看完了整部片子。
在看柳白猿前我只看過徐皓峰的《師傅》。為了裝裝腔調,我本應該看看《倭寇的蹤跡》看看《道士下山》,電影不行么就看書。可惜懶,懶得只來得及匆忙買了票,扯起背包往電影院跑。
整個片子看下來,要打tag的話大概就是,技術流,生冷硬,有點教科書的味道。像個拿起了腔調講手藝的故事,連幾個女人的戲份本該和軟,卻依然銳利。被惡人侵害的姐姐(?),背負復仇使命的混血孤女,把自己變成了別人的武器和工具的戲子,人人有故事,人人是磨刀石。柳白猿是箭士,但他本身就是箭。身負血仇,求學拜藝,一朝待學成殺回老家一血前仇,從此浪跡天涯懲惡揚善。啊痛快!但柳白猿不是,他擰巴。對,就是擰巴。姐姐的仇是夢魘
(前言:徐皓峰的電影,對物品總是有一些特別的偏愛。比起角色,有時候徐對物品的特寫仿佛會帶有更多的感情,刀、棍、箭、腿之于徐浩峰正如胸脯之于王晶、路燈之于杜琪峰、煙之于王家衛一樣,“看吶,這才是我的主角”,這就是導演們作(sao)者(bao)的內心對白。而徐浩峰的故事,總是離不開物件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這一次的故事,便是從一個充了氣的人偶開始。(咳)
人偶,代表的是一個叫做雙喜的少年,在這個人偶常駐在寺院的那一天起,雙喜就不復存在了,那個失去自我的少年就這樣離開受傷害的姐姐,踏上了漫長的尋找自我的旅途,當他回來的那一天,物是人非,姐姐不見蹤影,而人偶也已在那個喜歡買梨的人的手上變成了破布,雙喜沒了,“我”也沒了,“我”到底是誰?
姐姐說,“我”的名字就是出了寺院別人喊我的第一聲,那個躺地上的老頭說,從此以后,“我們”就享有同一個名字,未來的你,就是現在的“我”。“我”的圖騰,就是一捆箭。“我”要做的,就是射出四支箭,用力度、精度、速度鎮住全場,還所有人一個公道。老頭告訴“我”
“箭士柳白猿”適合第一遍看的懵逼的朋友。
個人向: 劇透+故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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