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后第一場電影預算留給了諾蘭的《信條》,做出這個決定花了不到30秒。疫情之后第一篇影評同樣留給諾蘭的《信條》,做出這個決定卻糾結了快一個周。
糾結的第一個原因非常私人化。看完電影的第一項任務,是給身邊的老婆大人答疑解難,一家之主發出原來如此不愧是諾蘭電影就是厲害的贊嘆,從而奠定了本次觀影的基調。在此聲明,這篇影評僅代表個人觀點,不代表本家庭公開立場。
另一個糾結點源自本片與個人知識體系和觀影史的碰撞。雖然自認為看懂了導演想要讓大家看懂的科幻設定和劇情邏輯

不到三十分鐘,我就開始耍手機了,后來覺得亮屏影響人家觀影,改成了牙齒磨指甲以免睡著,直到混完兩個半鐘頭兩只手指甲都干凈了。
看之前就知道電影好像拍了個逆時間,所以從蒙面特警救我狗命、轉身就跑深藏功名就知道這次又是自己打自己、自己救自己這類亙古不變的騷操作,結果到最后都沒突破這點。人家《[前目的地]》還自己日自己了一把,當然那個設定從我個人的接受度而言還是有點兒過了。
所謂的神邏輯設定其實就是個visio的日程安排,多畫了幾個交叉任務結成了幾個圈圈而已。非要扯什么完美邏輯

文/ evarnold 2020.9.12
這是對《信條》的第二篇影評,之所以還要寫,三個原因:
一是前一篇影評,幾乎一半的評論“你沒看懂”。我是天蝎座,想新開一個被人懟和懟人的地方。
二是我第一篇影評被頂到了熱評第二位,但我自己也并不滿意,畢竟分成很多次更新,而且基本都是手機打出來的。
三是諾蘭的確對于我來說很重要,仍有很多話想說。
本文想討論以下幾個問題:
1.諾蘭電影的一貫主題是什么?
2.諾蘭是動作大師嗎?
3.實景拍攝、IMAX2D、膠片、音效式音樂、交叉剪輯到底加分多少?

讓我想起啥呢,哆啦A夢的時空觀。
哆啦A夢的時空觀有兩條:第一,未來人在進行時空旅行時只有旁觀權,沒有參與權;第二,一旦未來人在進行時空旅行時參與了歷史事件,即表明,這一歷史事件必須他的參與。而此條時間線發展到未來,這一未來人誕生的時刻,他也必然會自未來回到這個歷史事件發生的節點,參與此事件的發生。
例子數見不鮮,我記憶比較深刻的有,《如白百合花一般的女孩》,講述大雄爸爸回憶自己兒時,曾在湖邊看見一位皮膚白皙、長發及腰的女孩兒,“欲說還休”地給了他一包巧克力的故事。

在疫情陰霾的籠罩之下,今年最熱的好萊塢電影莫過于諾蘭的《信條》,鑒于他獨一無二的影響力(或者說是“作者號召力”),他比其他導演更有自信且更有責任挽救低迷的電影市場。然而,《信條》的口碑遠不及大眾心目中的“諾蘭水準”,于是上映以前國內媒體的過度營銷簡直帶有“捧殺”的意味,而這也意味著諾蘭多年建立起來的“群眾基礎”第一次失靈了。我個人并不贊同有些人說的這是諾蘭放飛自我的結果,這部里的很多表達在我看來是“守舊”的,且依然延續了他此前懸疑-科幻的類型創作思路(只有《敦刻爾克》例外)

《信條》里倒底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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