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張楚唱到孤獨的人是可恥的,用另外一種說法來講,張楚在說,天才都是可恥的。
前幾天看了篇信陵兄的文章,題目就很可愛,就叫《你說你干點啥不好,偏想去當大師……知道大師多苦多累多倒霉么?》。我一直覺得信陵兄是當年年輕作家里面寫雜文寫的最美的作家。我一直是希望自己寫東西能夠寫的美一些的,但是天生沒有一顆足夠敏感的心,也沒有那種風花雪月的才情,所以只能這樣一糙到底。寫著寫著又跑題了,在信陵兄這篇寫大師的文章中,有這么一段話是我很喜歡的,下面我想貼在這里。
“最后:大師會被安一個標簽。比如,馬爾克斯=《百年孤獨》,哪怕他1981年寫《一樁事先張揚的兇殺案》時說他都懶得再看《百年孤獨》的校樣了;比如海明威=《老人與海》,然后他就被框死成了個大胡子老頭的形象,巴黎時期那些新銳氣的小說都被湮沒了;比如永遠和龐德左右不離的《地鐵車站》,幾乎跟李白+《靜夜思》一樣是絕版配對;比如《麥田守望者》永遠壓倒《九故事》是塞林格的招牌;這種知識絕大多數來自文學史、教科書,一個大師后面掛一個代表作,一個書名號

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評《社交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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