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早期的蒙太奇是電影史上極出名的,蒙太奇分為故事形式的蒙太奇和剪輯的蒙太奇。其中做得最好與最出名的莫過于愛森斯坦,他的代表作“戰艦波將金號”和“十月”就是極好的例子。
作為電影人,愛森斯坦是極其討厭傳統那些劇情片的敘事模式,他的觀念是讓鏡頭組接以達到視覺的震撼,所以他的片子大多數剪輯都是非邏輯性的。在我看來,愛森斯坦的電影可以概括為“宏觀的邏輯性與剪輯的非邏輯性”。基于個人偏好原因,我也是很喜歡這樣的概念,而不喜歡泛濫的連續性的劇情片。
“十月”運用非邏輯性剪輯非常精妙,把不相關的兩個畫面剪接在一處,目的是想形成對比、類比或者象征。像影片中用拿破侖的雕像來象征臨時政府的獨裁,用沙皇的雕像來象征人心渙散以及不得人心等等。影片把幾個片段組接在一起,形成了宏觀的敘事性,推動影片往最后革命的結果前進。這樣的剪輯方式可以很震撼,也很有趣,但需要推敲,不適合普通的人看。
在看這樣類型的電影時必須放下成見,不能因為主題的緣故而忽視了它其他方面的藝術成就

對“大橋升起”段落的詳解:
在我看來,這個段落表現了一種非同尋常的時間延伸,尤其是大橋開啟的頃刻。這個段落是以重復和在時間上的拉長這一特定時刻為主要內容的。它的構成原則是把兩個微型事件交叉剪輯在一起,中間插入一個比喻作為過渡。
兩個事件是大橋升起和一位布爾什維克為搶救紅旗而犧牲。大橋升起時,我們看到一個戲劇性的比喻:一個女人,更確切的說是這個女人的頭發耷拉在橋縫上,同時還有一匹馬在靠近大橋分開處的地方墜入河中。這樣,愛森斯坦便在馬和婦女之間造成一種象征的同一性,從而分解了敘事的刻板結構。
另一條敘事線索——搶救共產黨的旗幟和那位布爾什維克死于一群婦女和老人之手——的插入,使大橋升起的象征意義和拯救發生了聯系。這種攻擊性的結構描寫了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階級關系,證明資產階級是衰老的和嬌弱的。
該段落的高潮——墜馬、拋旗和《真理報》的“淹沒”的交叉剪輯——集中出現在一組將兩條處于雖不同但相近的空間中的敘事線索穿插在一起的鏡頭里。在戰馬墜下和它濺起的浪花之后
尼克·布朗眼中的《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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