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爺爺能看到這個故事,該多好。” 點映場放完,媽媽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
媽媽其實不認識金士杰老師,一直在問哪里請來的演員,這么像我爺爺。我的爺爺叫曹瑞昌,到影片上映時,他已經去世一周年了。這一年,爺爺奶奶相繼離開。今年春節,也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不回東北老家過年。總覺得故鄉這個詞,好像就這樣真的離自己遠去了。可是又總覺得,有些割舍不斷的,要把他寫下來。
爺爺去世的葬禮上,我是全家哭的最少的。可之后這一年的夢里,我總是時不時會夢到一些老家的過去,一條彎曲的小路

許鞍華繼續用她擅長構建的日常影像完成了《七里地》,她堅持自己的同時也毀掉了這部賀歲短片。《七里地》以“福”字簡單串聯起三代人的感情,因為片長短、信息多(也即不斷需要“動作”),加上三條時間線交叉發展,情感沒能醞釀起來,最后只能借助口號(“但福,一直是我們心里不變的信仰”)和歌曲(陳粒的《四海》)升華,最終給觀眾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這證明了文藝片與廣告(或者說帶有明顯商業意圖的短片)之間存在的巨大隔閡。在文藝片中,許鞍華可以得心應手地用日常影像反映真實生活的情狀

“七里地”世界好大,有時我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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