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Edith pretty女士后代寫得回憶錄改編,挖掘薩頓胡Sutton Hoo船葬相當于英國的圖坦卡蒙,改寫了世界之前對羅馬歷史的誤解,不再是被文明拋棄的荒蠻之地,遺址上的維京頭盔(Sutton Hoo頭盔)、拜占庭的銀飾、斯里蘭卡和印度精美的珠寶、法國的金幣,黑暗時代不再黑暗。
小男孩羅伯特依偎著病重的媽媽Edith,躺在薩頓胡船葬的遺跡里,仰望星空,想象著搭乘這艘1000多年的船踏上前往另一個世界的旅途。在維京人的信仰里,船會將亡者擺渡到后世彼岸。這恰恰是船葬的由來。
天空滑行的戰斗機到空襲警報

可以說是一部冷門佳片了,一開始就覺得女主很眼熟,看久了才發現原來是《了不起的蓋茨比》里的女主哇!整部片子如詩如畫,充滿了人文關懷和人生哲理,是那么地短暫,又是那么地漫長。
女主是擁有一座莊園的上流社會女性,年輕時因為性別原因放棄了考古理想,男主繼承祖輩的考古事業,但由于家境原因輟學,自學成才卻始終無法得到正派接納,在考古挖掘中這兩個人萌生了對彼此的尊重和敬意。在現實生活中,當遺址公諸于世時,男主basil的名字其實未被提及,直到近年他的貢獻才得到認可

配樂憂美動人,電影開場沒多久就已被背景音樂打動落淚,電影圍繞著發掘展開了多個人物的故事線,讓我很有感觸的是Peggy和Rory的感情線,從表面看好像是“不對的”婚外情,但在我看來這是在漫長的歷史長河里創造出的當下、創造出的歷史,這里面的每一個人的經歷都是歷史的一部分。
電影的最后,小男孩說道最后我們會在天上再見,當下看覺得是一句好優美的話,但看完之后冷靜下來想想,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沒有了,也沒有“上天”這一說。
電影拍的緩慢而宏大,當他們的發掘有了重大發現時

從電影整體的敘事結構角度來看,《發掘》中的時間是緩慢向前、線性流淌的。影片著迷于時間帶來的漸進性,隨著挖掘過程的進行,戰爭沉重的腳步聲在電臺和街頭漸次響起步步緊逼,天地悠遠的開闊鏡頭緩緩拉近,近到人物臉上最隱忍細微的表情變化都無比清晰。
或許當導演西蒙·斯通和編劇莫拉·巴芙妮選擇一部多敘述視角的虛構小說作為電影的原始素材時,《發掘》就注定會是一部注重挖掘人物而非還原史實的群像作品。

發掘:向內安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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