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2024-10-30 13:37
首映:1999-10-14(釜山電影節) / 2000-01-01(韓國)
年代:1999
時長:130分鐘
語言:韓語
評分:8.6
觀看數:40420
熱播指數:547
來源網:三年免費觀看
《薄荷糖》“時間意味著什么”
單純簡單的少年,喜歡攝影,喜歡路邊的小花,想要捕捉收集生活中細微的美好。
暴戾慌張的中年,麻木不仁,迷失在殘忍、欲望和無助的圈牢里。
沒有一個選擇出自他本意,順其自然、隨波逐流成為了最大的惡,然而,這也不是他的追求。被安排,被指揮,被命令,將他完全工具化、社會化,不往上沖就是失敗、是異類,甚至是敵人。
恐懼于龐大的組織壓力和機構的權威性,少有人能夠真正成為自己。
警惕一切被動犧牲的安排,被塑造可以是“成長”,被打壓可以是“鍛煉”,包裝然后粉飾,黑色然后白色。
1.郊游會,1999年,春。
2.照相機,臥軌前,1999年,春。
我用剩下的全部的錢買了這個,就想殺掉一個人。我自己死的話實在是太冤了,就拉一個跟我一起走黃泉路,在把我的人生毀成這樣的人里拉一個。可是,到底殺誰呢?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想選一個人,卻TMD非常地難選。是殺那個把我的血汗錢中飽了私囊的證券公司員工呢,還是殺那個借給個豆卻要我還個瓜的吸血鬼一樣的高利貸
順任,我就要去見你了,可是我不愿給你驚喜,我這不長的人生卻有太多意外,再強壯的心也受夠了,何況你知道曾經的我多么脆弱。你照相機換來的錢還剩下點,我用來買了這紙和筆,先寫封信給你。
順任,那女人每次吃飯前睡覺前都要絮絮叨叨的對著她的主說上一通,那些自以為是的話語就像鉆進腦袋的蒼蠅,在里面亂竄。我有時真恨不得用線把它縫上,我受夠了她心有怨言而看起來又唯唯諾諾,她想必也受夠了,不然怎么會和那樣的男人搞在一起,要知道她向來不屑那種粗俗的男人。
順任,還記得嗎?那年你坐火車過來找我,我哪能不明白你的心意,可是,這樣的我,并不是你以前所認識的永浩啊!你說喜歡我的又粗又丑的手,你可知道,這雙手沾染了多少鮮血與罪惡,這個我又是如何的乖張與兇殘。你走之后,我睡過不少女人,妻子、情人、素不相識的女子,甚至妓女,如果有人要說那是傷害的話,我認,不過那也是她們的選擇,她們選擇我時,我已經是那個我了。可是你,我怎能代替另一個永浩,要知道,那個永浩和你在一起會多么幸福,太愛你,以至于不敢傷害你。
滄東說過:“夢是欲望的投射,電影是現實的投射。”是啊,這部片子也同樣具有社會手術刀的功能。
但主人公的有些行為我始終不太理解,不止這部電影。這部電影里有一處,男主與初戀互相愛慕,但就是不跟她在一起。后來看評論才有了一個角度,是說他覺得自己臟了,配不上純粹的愛情。
就這個邏輯,我是拗不過來的。一瞬間,我明白了。原來,是我們的三觀不同,對待同樣問題時的選擇也不同,生活中,也同樣如此,很多時候不理解身邊人的某些行為,比如,最近山藝的高彥因為老師對他不好而自殺,我同樣一臉懵逼
看李滄東的電影,心總是容易沉重起來,有時很想反問導演一句:“生活,真的就那么不美好嗎?”,但他用寫實的鏡頭似乎在告訴你,我只不過喜歡關注現實而已。
李滄東對待社會和現實的態度,倒是讓我想到一位英國老頭——肯·羅奇,不過后者多少還有些幽默感(《面包與玫瑰》),李導則是“冷酷到底”。
《薄荷糖》開場的火車鏡頭,和《綠魚》的開場有異曲同工之妙,前行的火車就像同樣前進的時間,再也回不去了,人生也是如此。所以當永浩竭斯底里的對著鏡頭吶喊“我想回去!”的時候,我們雖然不知道因為什么,但卻能理解為了什么。可惜,人生不能可退,時光不能倒回。
本片倒敘的手法實在高明,讓人發自內心的感慨:“過去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
李滄東對待政冶的態度無疑是本片最值得解讀的地方,造成男主角性格和命運巨大的轉折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這個國家和社會本身。也難怪,李滄東在一篇訪談中透露,“我本來是想把《薄荷糖》做為自己的第一部作品,但是我的朋友都反對,他們說你們如果這么做的話,就可能當不成導演。”為此
《薄荷糖》“時間意味著什么”
轉載請注明網址: http://www.hcrre.com/zhonghe/vod-189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