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的鏡頭,仿古的光影,調查兇案的警員發現自己的生活和情感深陷案中案。帕爾馬用慵懶的節奏揭曉幾宗發生在40年代好萊塢的真實案件。
年代的背景在片中似乎可有可無,片中好萊塢富豪對希特勒的評論也只能算作男人權力在好萊塢和世界這兩個大小空間的對比吧。
然而地域特點卻對劇情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破案幾乎是按照男主角的視角進行),男主角似乎出身紅燈區,影片的開頭是他已經癡呆的父親,然而沒有母親,我想,母親這個未出現的形象,很大程度上投射到了那個悲慘的女孩——“黑色大麗花”肖特的身上。
肖特,她的綽號即是本片的片名,同時,對她的情感也貫穿了本劇互不關聯的兩個案子。冰先生對她的情感不用說,從看她惟妙惟肖的錄影帶中幽怨的表情就能找到破案線索,火先生也是因為把對死去的妹妹的感情投入到破案當中(雖然最后他見錢眼開)。同樣被她感染到的還有瑪麗的生父,那個疤面人喬治,當然,還有瑪麗,也因為相貌相似和她做愛。
這個在影片中沒有活生生出現的女主角(要么是以尸體,要么是在錄像回放

看《黑色大麗花》,仿若進入了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敘事風格,例如魂斷藍橋、卡薩布蘭卡,甚至三十九級臺階帶來的感覺。冰先生和火先生,兩位好基友好偵探,他們帶著禮帽的樣子、他們擊倒并帶走犯人的時候,確實是剛硬氣質由內而外的。
啊哈,典型意義上的探警,就像是從一度崛起的冷硬派偵探小說中走出來的人物,他們頭戴禮帽、他們身手敏捷、他們吃苦耐勞。他們不是神經質的艾勒里或者措辭上不討喜的波洛,他們有體格也有頭腦,相比于坐在房間里擺弄機關和大段大段華麗麗的推理,他們走街串巷,在高大建筑物的遮蔽后、在狹窄卻燈光曖昧的巷子里、在空曠大廳搖曳的吊燈下,還有那汽車旅館和小酒吧,“喝一點兒波本會緩解所有的事情”。
從《郵差總按兩次鈴》到《黑暗之刺》,如此赤裸地把犯罪呈獻給我們看,是冷硬派偵探小說風格簡潔粗放且直奔主題的可愛之處,一如《黑色大麗花》的敘事也是如此。
這兒有懸疑、有差點兒就猜不透的情節,但他們是絲毫不遮遮掩掩的犯罪,夠紀實也夠沖擊。推理的過程帶著一路風塵勞頓與一路痛苦,絲毫不炫酷可是真實

“黑色大麗花”有兩朵大麗花,千萬別看錯了
轉載請注明網址: http://www.hcrre.com/zhonghe/vod-195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