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某個夏日深夜,我窩在導演工作室的一把靠椅上,獨自一人對著墻壁上的投影,看了《大三兒》的樣片。
影畢,導演從客廳進來,開燈,問我的感受。我語塞,醞釀了半天才反問一句:這么短啊?他說:這有人還嫌長呢,還得往下剪。我又琢磨了下說:從主人公決定去西藏,到鏡頭直接切到他上路,這段的節奏感覺有些快了。導演說:觀眾都知道他最后一定能去成,我不想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欺騙觀眾。
又過了幾個月,某個晚上,亦莊某影視工業園,在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里,片子進行最后一次混音
樸樹在先導記錄片中說,有的是在遭受了打擊之后就徹底頹了,而有的人則經歷了所有之后,就去你媽的吧。生活給他的是壓抑的,但是他給予的反饋卻是積極向上的。
大三兒在四十多歲的年紀,仍然能活得如此灑脫向上,為了一個夢想執拗又堅定。做著日復一日的工作,拿著為數不多的工資,有時候漲一兩百也能開心很久;定期買彩票,心里將中五百萬后的場景預演了無數遍,一下子脫貧致富。還調侃自己說,把那種小人得志的卑鄙思想都滿足了。
有的人是先說后做,有的人是先做后說。大三的西藏夢在心里悄悄積攢

當紀錄片記錄的不是異域風情,不是行業秘辛,不是專家名人,只是拍了普通人的簡單愿望時,被拍下的普通人和其他更多沒被鏡頭捕捉到的普通人的經歷有不同嗎?
首先,答案是沒有不同,但這「電影」——這里沒有用狹義上的紀錄片概念——好也就好在這沒有不同上。
從不同價值取向上,對「沒有不同」的人生、故事的描畫可以有很多討論。「沒有意義」,「和“我”平時的生活沒什么區別(沒有奇觀性)——沒意思」,這兩個評判或許是最負面的褒貶

【大三兒】歷久彌新的紀錄片片 別嘲笑“小人”,他也有去西藏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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