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2024-10-26 18:02
首映:1997-10-18(日本)
年代:1997
時長:121分鐘
語言:日語
評分:8.3
觀看數:41231
熱播指數:124
來源網:三年片免費
“東京日和”這么近,那么遠
有人說,很多人的性格是兩面的,分裂的,《東京日和》就說明荒木經惟正是這樣的一個人
看這片。其實就奔著荒木經惟去的,看過他一些照片,不是說喜歡,但是認為他是一個很懂得如何用照片表達自己情緒的人,荒木經惟我一直認為是一頭把自己困在一個鐵籠子里面的野獸,他的照片透露著一種令人絕望的躁動。暴露,扭曲,充滿暗示的植物,這些所有的一切無非都只是他的一種表現手段,僅此而已。
電影象一部記錄片,節奏緩慢的有些拖沓,在炎熱的夏天的晚上,抱著幾瓶啤酒,就這么著把電影用啤酒送下肚子去了。
片子的編劇就是荒木經惟本人,劇本就決定了整部片子鏡頭的運動和組接方式,緩慢,柔和,一個成天拿著相機滿世界晃悠的男人,一個內分泌失調,有強迫癥和多疑癥的女人,一大堆瑣碎的細節,這幾乎就是整部片的全部構成。直到陽子無聲無息的消失。
有人說這是一部關于愛情的戲,也許是,有人說這是荒木經惟說給他自己看的一個故事,有可能,還有人說這片子過分美化了一個色情暴露狂,那也說不一定。
很喜歡的電影,名叫東京日和。
而最開始時,我并不明白日和的意思。
原來,是好天氣。
「映畫」
東京日和。竹中直人導演。
改編自攝影師荒木經惟的原作,也是荒木與妻子陽子的真實故事。
我一直喜歡松隆子,稱呼她做小松,她是那么一個溫暖可人的姑娘。
四月物語。東京日和。
那時這是她僅有的兩部電影,于是很想看一看。是這樣開始的。
小松只是出現了一小會兒。
影片大段大段拍攝的是竹中直人與中山美穗,他們之間瑣碎的生活。
她用力地切胡蘿卜。貓兒睡在椅子上。
他們爭吵。她在他面前哭泣
從[GO!大暴走]之後,開始找了很多日本電影來看,
[東京日和]是最近才看完的,但是知道這部片卻是在更早之前。
[東京日和]據說是日本的傳統節氣之一,
也是荒木經惟替陽子出版的攝影寫真書名。
聽起來像是一種天氣晴朗,微風吹著白帆布,
空氣漂浮著洗衣精氣味的日子。
女神中山美穗,加上日劇GoodLuck中搞笑的竹中直人,
講一個攝影大師荒木經惟和他太太陽子的故事,
不是真的有故事性,整體溫慢的節奏,詮釋他和她的情感。
夫妻之間表達愛的方式,和愛侶之間盡不相同,
不說太多愛的字眼,不作過度激情的行為,
這些都是年輕氣盛才會有的愛的方式。
你我在餐桌前相互對坐,散步回家的路上玩起罐太郎的遊戲,
一張雨中的大石桌可以和你彈一首鋼琴曲,
在你不看我的時候,仍然專注著你的一言一行,
那樣的女子怎麼看都是荒木底片中最美的風景。
回想起究竟為什麼想看[東京日和],可能是因為荒木經惟的關係吧。
第一次知道荒木,是在[來我家吧]裡,一個攝影社小弟的臺詞,
才知道喔這四個字是日本知名攝影師呀,很世界荒涼的名字。
因沉浸在 流淌著一位攝影師對妻子的懷念的 120分鐘的溫情中,某個午后被染成了橘黃色。
120分鐘,有荒木經惟與荒木陽子的陽臺,和他們的貓,向日葵,黃昏,陽子哀愁的燦爛的笑容,一個男人想念亡妻時靜水流深的溫情與淚流。
他深愛的那個神經質的陽子,溫柔的陽子,幻聽的陽子,敏感別扭的陽子,時常陷入抑郁和執念中陽子,時常像孩童一般天真快樂的陽子,美麗絕倫的陽子,留著在黑白膠片上的陽子。
這是她最后的模樣。陽子躺在小船上像個孩子般的熟睡,島津在柳川的街頭急切地尋找她。看見這樣的場景時,泫然欲泣。
在樂町的十字路口,陽子一個人橫穿馬路,穿著長裙和灰色中袖開衫,走路的速度稍快還帶著小跑。在斑馬線時,頭發被風吹起,臉龐上的表情固執且落寞。島津遠遠地看著她。他的內心開始獨白:看見獨自走路的陽子,結婚快八年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陽子獨自過馬路的樣子。如果哪天我不在了,陽子一定也可以過得很好吧。這樣一句直白的內心獨白讓我瞬間淚流滿面。
他能夠在人群中認出她找到她。她外表堅強內心脆弱,靜靜站立或匆匆急走,美好又柔弱。她會因為朋友們的一句糾正名字的無心話而在意,也會因為鐵男不穿自己買的女裝而歇斯底里的發脾氣。她拙劣的謊言和那不懂得掩飾的面部表情在出賣著丈夫車禍真相。她從不掩飾自己的笑容和島津在那塊“天然鋼琴”上淋著雨彈唱著土耳其進行曲。常常失神離家出走,這樣的敏感女人需要著一個強有力的胸膛。而島津卻這樣事無巨細的體貼著她。接受著體諒著這個略帶神經質的女人
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語嗎?那是愛慕以及凝視著你。
——題記
《東京日和》,很平淡的一部愛情文藝片。全片以攝影師島津巳喜男對其亡妻陽子的回憶為主線,講述了夫妻兩人婚后的日常生活。
患有內分泌失調癥的陽子,時常做出不同于常人的事:因為記錯了丈夫朋友水谷的名字而感到自責,然后莫名失蹤了三天。那三天被巳喜男認為是與陽子間最糟糕的日子。當巳喜男知道陽子對她上司謊稱自己出了車禍所以請假的時候,他選擇了不去揭穿,并請陽子的同事假裝不知道真相。三天后,陽子終于回了家,還帶回了一個小男孩。巳喜男在見到妻子的那一刻,幾天的苦尋和等待最后化作了臉上洋溢的笑容。不是沒有生氣的,但巳喜男沒有過度地追問,她能平安回家就好了,責備什么呢?關于那個小男孩,陽子近乎偏執地希望他能像個女孩一樣,穿裙子,玩兔子玩偶……巳喜男知道妻子的異樣,在陽子臨近崩潰時,他強有力地擁抱著她,使她冷靜了下來。也許在一個人最崩潰、最無助的時候,我們能做到的真的很少
“東京日和”這么近,那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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