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索德伯格的《卡夫卡》不像自傳式紀錄片,它的畫質一會兒黑白一會兒彩色,似乎是為了配合那個荒誕離奇的劇情:所有進入城堡的人終將被“洗腦”,變成無差異的蕓蕓眾生。
因為集體是無意識的,而個人永遠處于懷疑的狀態。
唯一與卡夫卡有關的意象是:
他頂著法學博士的頭銜,幽魂般穿過古老的哥特式教堂到勞工保險局工作;
在那兒,他是愁悶與拘謹的。他不會阿諛奉承,也不會主動與人交流。“卡夫卡”在捷克語意謂“寒鴉”。他真的如布拉格廣場上一只冷冷的烏鴉;
他一生都在追求自由與愛情,訂了三次婚又通通取消,遇到因愛而結合的人的時候,已是臨終了。
他忍受肺結核的折磨。即使咳出來的血染紅了手巾,依然寫個不停,而且質量極高,如《變形記》、《城堡》等。
…………
米蘭·昆德拉在《小說的藝術》說及卡夫卡:“小說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為了用磚石建筑另一個房子——他小說的房子。”說得真好,不是嗎?卡夫卡是一個把寫作當成唯一的人。
我常常覺得現代人太安逸了,我們健康的時候都不寫作的。
他又很怪異

“卡夫卡”城堡的災異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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