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畫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樣子,葛麗葉,僅僅只是你。
——我逼迫自己直視他的眼睛,覺得自己燃燒了起來,一陣陣熱流在我的體內擴散,雖然如此我依舊凝視著他,我的心臟跳得很快。他在畫我了……
她的靈魂,是一束臨風照耀的錦繡花莖,經不起一絲動蕩。他的目光會像一把慢熱的火焰,引燃這層疊繁花,隕落,枯敗,熄滅,成灰。
十七世紀的荷蘭代爾夫特。少女葛麗葉出身貧寒,經歷著平靜小鎮上混亂喧擾的俗世氣息。她沉默孤獨的天性敏感,常常顯出戒備的神情。粗麻長裙掩映下的白皙膚色象征著她的純潔,略過市井的喧囂,隱藏一隅。
她給畫家維梅爾家當女傭。維梅爾在畫室窗前問她天上的云是什么顏色,云朵層光相疊,色彩斑斕,她第一次知道了原來“白”不足以概括她對云的色感。維梅爾強烈地感覺到了葛里葉的天賦。維梅爾不再當她是粗俗的女仆,他打開了葛里葉生命中以藝術照耀的獨特世間。
閣樓的畫室是維梅爾舉家都不能走進的禁區,卻是葛里葉和維梅爾在現實中隔離出來的另一個世界。維梅爾對她欣賞,憐愛,在這里

畫面、場景、色調都直戳我的內心,太有感覺了。每一幀都像是從油畫里截取出來的,每個人物妝感和造型也都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
尤其記得彈幕里的一句話【美貌不是原罪,嫉妒才是】葛麗葉被冷眼被針對并不全因為她是個女仆,而是她美的實在出眾;但她又怎么也逃不出仆人的宿命,楊作為入贅的女婿依舊可以命令她“make your time”,“it has to be”, 頭罩說摘就摘,耳洞說扎就扎,這都是為了藝術,可在她被趕走時,楊一句話也沒有。明明是他找到了伯樂、知音、靈感和真正理解他的人,好處都他占了

戴珍珠耳環的少女中出現的許多油畫和場景都在維米爾的作品中有跡可循。
先上鎮片之寶
電影中人物的裝扮也遵循了原油畫中的設定。比如下圖,電影中的女仆主管就與維米爾的這張作品十分相像
妻子彈鋼琴的場景也能找到出處
金主夫人的那張
還有那張綢緞般的紅裙子
女傭在窗前駐足的畫作
另外,在看維米爾作品時,還發現了一些小彩蛋。下面這張,這個發型,像不像破產的鄰居家女孩
這張大概是劇中的妻子原型,注意哦,也帶著珍珠耳環
維米爾的作品中還有很多女人帶珍珠耳環,從電影的角度出發

【戴珍珠耳環的少女】少女本就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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