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楊時旸)
詩歌是個曖昧的存在,它一方面可以供人附庸風雅,比如電視銀幕上那些背誦狂人像辯論一樣互相向對方扔出幾百年前的詩句,總能引發很多人搖頭晃腦的贊許,而另一方面,詩歌又像個笑話,因為你一旦在現實中說你自己平時寫詩,一定會引來訕笑和鄙夷。詩人和詩歌被高度象征化了,它意味著不切實際、矯情、貧窮和神經質。
其實,詩人是一種精神身份,而不是一種職業身份。一位詩人可以從事著任何一種職業,可以是律師、醫生或者農民

當你還小的時候
知道了世界上有三個維度
長度,寬度,高度
就像鞋盒
賈木許用巧柔的的文風,寫了帕特森這首“詩”——名為帕特森的巴士司機生活在新澤西州的帕特森市,這里是詩人的故鄉,也是醫生和水管工人的故鄉。
帕特森市是詩人威廉·卡洛斯·威廉斯的家鄉,威廉斯也曾以自己的家鄉為對象寫過一篇名為《帕特森》的詩。威廉·卡洛斯·威廉斯的本職其實是一名兒科醫生,像電影中的大巴司機帕特森一樣,只是一個業余的詩人,但是他的詩卻對美國后現代詩人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原以為是一個生活單調、兩點一線的公交車司機,在一些劇變下成為詩人的故事。但不是,尤其沒有情感的劇變。男主雖然看似情感不豐富、生活單調,卻是平淡而幸福的。在酒吧英勇出手制服持假槍的男士(而后兩人相遇也沒有恨意)、駕駛的公交車因線路老化而壞在半路但無人受傷,反而因這些事讓我們(無意)地了解到男主是退伍軍人、男主不使用手機,這些東西都使其形象更為豐滿。最后的劇情,是狗狗咬爛了男主寫詩的筆記本

電影雖然是演出來的,但很戲劇性地:卻以真實為最佳。也就是說,假得最真的才是珍品。
昆汀是荒誕派的真實;賈樟柯是極度悲觀派的真實;而賈木許是美式幽默派的真實。
說起美式幽默,不得不提那句在百年電影史上排名第二的經典臺詞:老子出去買包煙都能碰到7個上過你的男人!
雖然說了好多次法國,已經不想再提了。但賈木許長得真的很像老佛爺卡爾·拉格斐。由此又想到另一個有意思的點:好像橫貫古今的歐洲文明,幾乎都是在法國產生的。尷尬的是:推動人類進程的都不是法國人

“帕特森”令人感動的劇情片 那些構成有趣生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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