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ice has become the Elysium for Roy Andersson, in 2014, A PIGEON SAT ON A BRANCH REFLECTING ON EXISTENCE won the Golden Lion statuette and five years later, ABOUT ENDLESSNESS, his sixth feature, snatched a BEST DIRECTOR Silver Lion.

今晚看了羅伊?安德森2019年的電影《關于無盡》。它獲得了第76屆威尼斯銀熊獎最佳導演獎。
這是一部用詩意解讀生活片段的作品。我們在其中觀看他人的困窘、歡樂、尷尬或者落魄。在完整的閉環里,時間的停滯,既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夢的一部分。無論是否經歷過極端的時刻,我們對它的記憶都儲存在單一場景之中。特定的光、色彩,以低欲的面目還原在熒幕上。這種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碎片比整體更真實,詩比影像更真實,夢比真實更真實。
羅伊?安德森的鏡頭下

影像散文,女聲串聯起一個個長鏡頭人生注解。
想撩女孩卻不敢的男孩。
為什么我以前不怎么優秀的同學現在混得比我好。
失去信仰的人連在公共場所表達悲傷的權利也被剝奪。一個人求愛失敗公然毆打女性不會被罵。
所有人都看著窗外,好美的雪,真美不是嘛?真美啊。
長長的草場道路,一輛車前后不著得壞了,天空鍋蓋一樣扣下

從文藝片走到驚悚片,再到科幻片,導演終于要拍醒觀眾,慢慢把把故事主旨拋出了。
當他們第三次走回營地,第三只月亮已經滿月了。營地里人去樓空,兄弟二人走入了那個一直被封鎖的屋子,里面不是怪獸也不是被囚禁的成員,而是滿眼的錄像帶,記錄了營地一切的錄像帶。他們看到了營地成員走向毀滅的最后一刻。整個營地都被那個Higher Power撕毀,兄弟二人出于求生本能火速驅車逃離。
然后導演在這里設置了一個小trick。車子發動不起來了,哥哥一如往常要堅持做點火發車的那個人

看完本片,對安德松的透視畫(diorama)系列電影有了更多想法,這里面有很多東西可說,但都必須建立在文內證據——空間上,才能展開。
安德森構建的這種透視畫電影首先肯定落入了布魯諾所說的那種site-seeing,topophilia,cine-city,e-motion等等范式,但又不那么關乎真實地點或文外地點(extratextual locus),片中人“旅”得很不顯著,充其量只是“動”,而且幾乎皆為在同一幅畫中的“動”。
電影透視畫和其中的空間并不是“建立的”,即,并不是靠所謂定場、正反打之類的鏡頭語言逐一搭建起來的
《關于無盡》2019年,沒有看懂得我,也是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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