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2024-11-02 04:40
首映:2006-03-18(中國大陸) / 2006-02-15(柏林電影節)
年代:2006
時長:92分鐘
語言:漢語普通話
評分:7.9
觀看數:92231
熱播指數:874
來源網:三年在線觀看網
【看上去很美】成人想象出的孩子眼中的世界
晚上下班去看的,觀眾加上我和xz一共也就10個人左右,最后一天放了(好像是,一共只放了4天),一如張元之前的作品依然是票房慘淡,他的片子一般的成本回收模式就是靠國外的小眾票房和DVD錄像帶發行,國內的禁片之王啊,就算準放的片子,比如《過年回家》和這一部,票房顯然也不對大眾味口。
我覺得這部片子不能算是一部“兒童電影”(xz聽到片子剛開始時的音樂說,這根本就是庫布里克恐怖片的配樂啊,哪里是兒童片的可愛音樂,沒錯,這就是張元的本色了),王朔的這本小說我雖然早就買了一直沒空翻出來看。看完后我感覺這片子有點像是“動物兇猛”的兒童版,當然要單純很多,有很多兒童特有的天真,但張元就是張元,王朔就是王朔,在他們手里不會出現一部“正常的”兒童片。
方槍槍最后的出走自有其寓意,大家也都很清楚他反抗的是什么,這種東西孩子只能模糊的感覺到,但成人就能看的更清楚,按下不表。我倒覺得, 方槍槍出走后看到成人社會時的迷茫(知青下鄉),雖然只是忽閃一現,卻更有回味的余地
我沒有看過王朔的原作,因此以下文字屬于對電影的片面評價,同樣沒讀過小說的同學可以對照。
名字
《一朵小紅花》這個名字很有意思,比起很多蹩腳的譯名,觀眾至少知道了電影里的一個重要道具。但張導似乎沒有刻意的把小紅花當成一條線來鏈接情節。在沒得到紅花時,方槍槍顯得不夠積極主動,他應該象個入黨積極分子一樣努力表現。雖然他說自己穿的衣服也及時的拉出大便來,可導演沒有給他足夠的鏡頭證明自己,張老師又怎么會相信?等到方槍槍發現紅花無望,卻沒有轉而仇視紅花,而是矛頭直指當權的張老師,是否顯得成人化了呢?
童真
片尾處看到參加演出的,是一所藝術幼兒園,于是我心里安慰。如果真的拉一群普通孩子被導演當木偶擺來弄去,導演難孩子也難,拍出來肯定更難看。這些孩子演員的表現,也許在多次NG之后已經純熟了很多。就像那個摔了跤爬起來繼續跑的鏡頭,如果多幾個,影片應該會更真實。
念頭
曾看過一部漫畫《搞笑魔嬰》,講的是一個黑社會轉世在一個小孩身上,保留了所有思想而卻沒有實現思想的身體,引發了一串笑話。那之后我就想
他們也曾這樣被對待。
當眾訓斥,甚至被隔離,被疏遠,被……
老師是“權威”的,被老師訓斥的老師不讓理的一定很危險。
我記得我當時,也會離得遠遠的。我不會去“招惹”他們不會上去踩一腳但我是保持距離的……也許,當一個人心里懷了鄙薄,別人也是看得出來的吧。
那么,我就也是迫害“方槍槍”的一份子。
差生就是這樣煉出來的。
最后方槍槍被孤立的那一段,看上去好心酸。
被孤立過的孩子即使回到隊伍,也仍然是孤立的。怎么辦?
其實他們一開始,都是很好很好的孩子。
爸爸過來瞅了幾眼說這片子“幼兒園小孩兒不宜”。嗯,是不宜,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會在幼兒園上演嗎?
希望世界上不會再有所謂“差生”,不會再有“李老師”,不會再有“方槍槍”。
因為這片子看上去會讓人悲傷,所以三星。
這部片子放硬盤里很久了,也沒看過。只因為朋友一句“看不大明白”,再加上當時心情低靡,所以就將其打入冷宮并且遺忘了。今兒閑的沒事,無聊,就瞎翻硬盤,無意間看到這部電影,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愧疚感,所以就將其拿出品嘗,味道果然還不錯。
電影中的很多片斷,想了很久也沒想到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只能拉出來超現實這個詞語來進行模糊的定位,雖然道來肯定不盡相符,但總比語窮而無法闡述的好。恐怕印象最深的就是方槍槍腦中那五彩斑斕的雪花了,兒童的思維似乎是成年人無法企及的,他們不需要理性的思考,扭捏,造作,更不需要關心雪花是否是白色的,他們更在乎的是自己的主觀意愿,我將它賦予色彩,它就是彩色的。個體的意愿也大致如此,如果我們能夠走出客觀群體施加于自己的一切影響,我們大致也會更愿意奔向自己所憧憬的色彩中去。就如后印象派畫家所說的那樣:我們不希望去客觀的還原所觀察到的事物,而更強調作品要抒發藝術家的自我感受和主觀感情,方槍槍如此,我們每個人的潛意識中亦是如此。
只是,現實畢竟是現實
這三個片子都是以前看的,其實三個片子都和我的校園生活差很遠,但是我還是有很多共鳴,尤其是有關老師的橋段。
突然想寫寫我的老師們。
從幼兒園入學開始到大學畢業結束,我粗略的算了算,大概有將近200名教育戰線的工作者曾經給我講過至少一節課,這個數目聽起來似乎很駭人,但是你如果仔細算一下,會發現其實教過你的老師也和這個數目差不多。
200多名,從我們懵懵懂懂初涉人情開始一直到躊躇滿志壯懷激烈(也不知道這個詞合適否)的離開校園,這匆匆的十幾年里,老師一直在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引領者、鞭笞者、訓導者、朋友、長輩、敵人......在這一點上我似乎比較不幸,我上學的這些時間里,我真正承認的老師只有寥寥幾人,連兩位數都不到,而對我人生起到正面影響的,只有一個而已;諷刺的是,對我成長起到反面作用的,倒真是數不過來了。
曾經我的一個小學老師斷言我18歲前要吃槍子,她不止一次的對我說過:“你的人生完了。”那時候我才僅僅10歲啊,我不知道這個老師是不是后來當上了算命先生,但是我現在都24了,還沒見過真正的手槍呢。
這大概是70年代的一個秋天,3歲多的方槍槍哭著被父親提溜到了部隊幼兒園,父親的聲音對幼兒園老師說:“他媽媽在外地直屬機關工作,我也在飛行大隊工作,奶奶回老家了,就把他送到幼兒園來常住,周末也不回家”。
方槍槍的社會化過程,這樣開始了。
他是個問題小孩。別人都能聽話地穿衣服吃飯他不能,別人都可以找到人玩他找不到,別人都不尿床他尿床,別人都能按時按點拉出來屎他做不到。因此他得不到小紅花,而且還遲鈍地當著很多人的面站起來問“為什么我沒有小紅花?”
被告知了紀律之后
【看上去很美】成人想象出的孩子眼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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