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么一個原本應該寫論文的周末,還是繼續放縱自己,豆瓣了奧蘭多布魯姆的電影,看影片據說這部是他演的最好的一部,于是果斷看之。
平靜的劇情發展,不知道是版本原因還是電影原本如此,來個戛然而止的結尾給觀眾想象的空間。
馬丁正如現在的我,住在一個對一個人來說微大微空的房間里,每天都是一個人,好像有同事但是沒有一個親近的朋友。有著自己的目標,比如他想拿獎學金想繼續留在這個醫院,正如我正實現著以前的夢想,為著將來穩定的工作和生活努力著,他會坐在博士的奔馳里游離,而我也想象著有一天我也能有自己的車,自己的愛人,一起去爬山一起去旅游,發現這個世界的美
可是長時間的孤獨和抑郁,讓他在自己想要的東西出現時變得很饑渴,很想快點得到,所以他急了,亂了,逐漸失去了自我。
很多時間我們為了得到想要得到東西不惜一切代價,可是等到得打的時候,發現也沒有原來那么想要那么喜歡了。所以,慢慢來,不著急,你所要的東西終會通過你的努力成為你的的。
不急,不要失去自我。
要常出去走走,如果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孤獨的可憐的

鏡頭從他的名牌開始,自此主人公只有一個名字-“醫生”。
剛開始實習生涯的主人公抱怨了沒有喘息時間的工作強度,并矛盾的肯定了自已繼續做一個好醫生的愿望,舊公文包(一次權力的潛移默化)象征著選擇醫生這個分工的意志。 馬上他就進入了現代分工的辯證法之中,這個辯證法不為別的只為了讓主人公更肯定于自己是一位醫生(護士的刁難讓他覺得他的職位即重要又不重要他只是工作協同中的一環,上司的問話,上升的可能空間都反過來加強主人公做一個(act like one)“好醫生”的愿望,一個身份(職位)就此成了他一切活動的必經之路,個體隱藏了,女病人和醫生的關系自此固定,主人公只能以醫生的方式(有趣的是這種方式在工作中也被認作是在做一個“好”醫生)把他愛上的女病人(女學生或者前分工時期的象征,輕松的田園時光)留在身邊,個體的愛意開始顯現,理性的外衣卻在工作,主角的窘境在于他已經不可能脫掉醫生這個外衣放棄這個“技能”或者“知識”,工具理性就是他,他只會使用它,他是醫生,他無時無刻不是醫生,他對不是醫生的自己不能容忍

【好醫生】2011年,可怕的中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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