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看透了,制片人總會戳中老馬科斯的淚點。
他們總要求一些場景拍攝要定點,若是不以跟拍來呈現一個鏡頭,那可真是讓老馬科斯難受,揮別了他的移動攝影車,已令他魂不守舍。
要是再奪走他的搖臂,豈不是要害他整日與憂愁相依。
這是好萊塢演員詹姆斯·梅森在和馬克斯·奧菲爾斯兩次合作之后寫的一首打油詩,算是對后者電影風格的一個總結——迷戀跟拍和復雜的攝影機運動。在五十年代初回到法國后,奧菲斯拍了他最后四部電影,尤以《伯爵夫人的耳環》最為完美。
電影的開場就是一個精致的運動長鏡頭,配合女主角路易斯自言自語的畫外音,信息量極大,從那對引發悲劇的鉆石耳環,到路易斯欠了兩萬法郎的困境,以及她對毛皮大衣的偏愛,甚至好久沒有碰過《圣經》的宗教淡漠,全部被帶了出來。鏡頭中最初的表演者只有一只右手,在開關衣柜時通過鏡子和陰影看到路易斯苗條的身形,慢慢地她的頭部入畫,但只能看到線條清晰的臉頰,觀眾越來越好奇……直到她坐在梳妝臺前的鏡子前,我們才看到演員丹尼爾·達黎歐優雅的五官。由細部入手、景別由小變大

表面上是一個劇情巧妙的故事:伯爵結婚時送的耳環被伯爵夫人拿去賣了,買家又賣給了伯爵,伯爵又送給了情人,情人又賣出去,伯爵夫人的情人(一位男爵)又買回來碰巧送給了伯爵夫人,伯爵發現了逼迫她送給自己的妹妹,妹妹缺錢又賣給了買家,伯爵夫人又把它買回來…
一對耳環,貫穿全篇的麥高芬。伯爵送給她,她把這當做錢財出賣給當鋪;男爵送給她,她卻把這當做男爵本人常伴身旁;當最后一次機會贖回來,她便把這當做對愛情最后的念想了。
片中有一場戲:伯爵夫人在客廳見男爵,墻上有一幅“滑鐵盧戰役”的畫

【伯爵夫人的耳環】馬克斯·奧菲爾斯指導新片,筆記(202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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